吾父才虎,出身贫寒;寒而不卑,学而上进;学历高小,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恰逢文革;本应进城,工人阶级;恶人打压,终为小农。承包责任,头脑灵活;中标碾米,合伙榨油;勤劳脱贫,有口皆碑。吹拉说唱,自学成才;戏曲黄梅,乃为至爱;悠悠二胡,寸断肝肠。 恨苍天不公,怒厚土不仁;吾父年仅六三,撒手人寰;刚开始之美好晚年,恶病缠身,终未能愈;长眠于鹞鹰窝福土,天堂里再没有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