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农历七月十三日,是我们播州区马蹄镇长远村一带每年都要过的“七月半”,也是父亲过世满满的九个月啦,本来幺爹看的期会是今天下午才能烧福子,是因为泮水街上我的一个初中同学(陈兴巧)的老公公去世要去一下,肯定是要回去一趟的。回到家后,照例去看啦一下我栽的风景树,和老三谈啦半天写福子和写祭祀文的一些想法,然后依旧去看看父亲。上一次回家和母亲、三娃兄弟一起把父亲坟面前这块土的包谷搬啦。那天一直下整午天要黑啦我都还在揹包谷,好像是倒数第二回吧,我就多装啦很多,背篼口圆圆的有好几崇,正穿好蓑衣背儿准备揹起走呢,好端端的背篼突然就咣的一声倒啦,我装好的包谷全部到在土头,我猛然间想起可能是父亲怕我揹多啦整倒腰杆才给我抽倒的,于是忍不住泪洒当场。父亲坟头上的“灰灰菜”又我大拇指这麽粗根,满坟都是,当天垒坟的时候我栽啦好多茅草还长不赢这个“灰灰菜”呢,我栽在父亲坟前的风景树和四颗桂花树都完全成活,左右对应高矮对应相映成趣。本来之前就想好啦的想在父亲坟前给他说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想一下算啦,不说也罢,不想给他老人家增加思想负担,让他在那边好好地轮回,我一个人扛下所有。好在母亲身体还可以,爸爸你尽管放心,昨天母亲说煤砂面没有啦,我于是叫她一路去西安寨迷阳田周家洗煤厂那儿去买啦两吨并把运费一起付完,安排周老板今天给送到老家去。上午母亲打来电话说煤砂面倒是拉拢啦,但捏得出水并决我一顿,说我忙不忙的把钱开啦,我又好说歹说的劝啦半天。母亲的意思是说人家作假,在煤砂面里给她加啦水,我说不可能的,就算加啦100斤水嘛也才40块钱,我说人家也发不倒好大一个财,我们也备不倒好大一个时,并且我也立马打啦周老板电话询问煤砂面稀得很的原因,人家周老板说前一关下这么大这么长时间的雨,煤砂面堆在外面肯定淋透完喽,人家还说当是过秤多啦好几十斤都没有叫挖挖机挖下来,都想倒你老人家几十岁啦。后来我又比方比喻的劝啦好半天,又接倒被骂啦好一歇才算平复啦。父母亲他们那一代人都是见过苦更吃过苦的,很是节约,省吃俭用是刻骨铭心的,那个年代,也真难为他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