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父亲
2007-04-08 毛国强
怀念父亲
父亲生性开朗,喜欢烟酒,但也生活简朴,平时难有一件好衣服,父母含辛茹苦,省吃俭用也要供我们读书成才,正当是我们作为子女应该报答父母养育恩时,父亲却撤手西去,永远离开了我们!
父亲离开我们已五年了,可父亲和蔼的面孔、爽朗的笑声及乐观的人生和对我们的谆谆教导犹如在昨天,历历在目。
想起寻找父亲遗体的经过,泪水不禁应声而下。
1995年10月28日(9月初5),父亲离家向河源方向打鱼。11月2日在河源仙塘寄了400元给国贤(国贤上大学后的第一次寄钱)。11月5日晚上11多,在黄沙附近的沙场(伯如开的)与伯如他们吃完饭后,就出门打鱼(准备回家)。11月6日1点多还在黄沙附近见到父亲在打鱼。早上6点左右,在河源往上8公里的泥坑渡口,有个远房舅舅叫阿金的,在他的渡口发现竹排、卢鹚、鱼箩等打鱼工具,竹排上的鱼箩还有20多斤鱼,只不见有人,竹排上还有一盏汽灯,汽灯还亮着。另一盏汽灯在河对面上游2公里的处的沙滩上,怀疑是我父亲的东西。即报案仙塘派出所,并当日赶到临江报信。当时在临江家里有阿公、阿婆和婷婷。
11月7日,父亲生前好友务新叔等人开船到泥坑渡口,马上判断是我父亲之物,就把这些东西运到临江(另另一盏汽灯已找不到,可能是被水冲走了)。同时临江81岁的阿公,自己搭车赶到义合、黄田等地查访踪迹,找和我父亲一起打过鱼的人去寻找我父亲。当日通报在东莞的母亲和我、深圳的秀英、秀梅、国平、国忠,当日下午国平和国忠从深圳开车赶到东莞接母亲和我于当晚9点多回到临江。
11月8日一早,安排两路人员寻找,一路是由国平开车,我、务新叔、南详叔到泥坑渡口,找到泥坑渡口的阿金舅,开船到发现父亲打鱼工具的地方。查看发现另一盏汽灯的沙滩。问了半天,寻访了几个乡村、多座山,没有结果。中午回河源东源派出所落案,留下临江派出所和春生的电话号码作为联系。另一路寻找人员是国忠、锦昌叔、东强哥等4人开船沿水路寻找,也没有结果。下午国平回深圳,当日紫金的阿姑、阿娘和友才叔公、进华哥、黎根哥到临江
11月9日,8:30。我、务新叔、锦昌叔、黎根哥开船沿江寻找,我一路跪在船头,手持“招魂竹”等物,哭喊着,叫着父亲的名字说“儿子来找你了,快跟我回家吧!”到中午11:00,在泥坑下游约4公里的河对面的东布的地方,河面上浮着一块东西,我感觉到那可能就我父亲遗体!赶紧叫他们开过去,一看那熟悉的衣服,我狂奔过去,那正是父亲。可父亲却永远离开了我们!任凭几多的悲痛和泪水,也挽回不了父亲的生命。只见父亲背面倒伏浮在水面并随水漂流,双手、双脚已泡成白色,固定好父亲后。我和黎根哥上岸到附近打电话给临江传恶讯,同时打电话给深圳秀英、秀梅。
我和黎根哥报案后,中午12点,坐摩托车到河源公安局要求派人验尸。几经周折,并于14:00跟刑警、法医赶到现场。把父亲的遗体抬到岸边,把遗体翻转后,见到父亲的鼻孔在流血(人家说是死者见亲人时会流血)。我剪开父亲的衣服,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裤袋里有244元等随身之物,法医定论不是他杀(刑警、法医走时忘了给他们红包,现在想起还是很对不起他们的)。于是把父亲的遗体抬上竹排,盖上白被单。护送父亲回家。一路凄凄惨惨,看着父亲的遗容,想起父亲一生的辛劳和对我们的教诲,如今生死相隔,不能再听到父亲开怀的笑声了,我们就这样没了父亲. 痛失慈父,心如刀割,禁不住失声痛哭。
11月9日16:00,回到临江渔业社渡口,把父亲的遗体移到已由叔伯兄弟布置好的地方。这时家里人伤心之极,善后事的处理大部分靠渔业社的人张罗。20:00我、国忠、黎根哥按风俗去“买水”,然后我在一个阿婆的指点下帮父亲“洗脸”。21:00两个专职换衣的人给父亲换衣、穿袜。我和黎根哥去帮手(黎根哥帮了很大的忙)。完事后进行“小俭”
23:00秀英、国平、秀梅、全生、启俊、笑红、少均同一部车到家。
24:00“招魂”、“过火坑”
1995年11月10日8:30“大俭”
1995年11月10日9:30入山、替葬..........................
1995年11月11日 长孝 毛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