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的父亲一封信:
明天就是在人生意义上的第一个清明节,在此之前五十多年的记忆中,从来就认为这个节与自已无关,老人们健在,加之为家中排行老二,所有大小事大都由大哥出面代表了我们这个家族。直到2019年6月24日早上7点多一阵急促的手机声响,打破了这一铁律,父亲在八里营乡医院没有任何声响的走了,只有母亲在现场,他老人家辛苦了一辈子,就这样无声无息连一句话都没有的走了,我虽然五一,六一时回去时虽在家短暂停留三二天,六一时还在县医院陪了他老人家二个晚上,想不到竞是人生与父亲的最后相见,相陪,相守,竞成了人生诀别,虽然父亲前后住了十几次院,有点不配合医院,其实家人都心知肚明,他心疼钱,一向老实憨厚的父亲变的所有亲人好像都不认识了,变了一个人一样,其间18年十月份从北京执意回老家,也就为完成他在能干得动的时候,建好自已的宅院,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拦,因为盖房老人用尽了所有当会计,队长,家长的专长,也就是用一生聪明才智就为建房,目前看好像一切都是他老人家计划好的一样,一切按剧本推演,连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走都说过,不过,家人都没太当回事,只当笑谈了,自己还计划十一节回去休探亲假陪陪他老人家走完人生之路,虽然有病,父亲底板好,从来没生过病,在说,也不至于从我这走一年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