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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宗智网上纪念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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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智
1940-02-06 ~ 2019-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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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族在息烽的发展状况
zsl  2020/11/14 20:04:00  浏览:340

       我们现在息烽居住的梅小山、机房、高坡、 南极等地的张姓。均为张伟、张伸,张修之后,因时间久远,各房尚未完全弄清。我们息烽这一支张姓子孙,原居江西吉安临县,在江西的祖辈现已无法考证,但祖居江西德兴的张氏,以张潜一支最盛。我们这一支是否为张潜之后,无从查考,但北宋时在江西有张潜的子孙,向各处迁涉。所以我们这支与张潜似乎有一定联系。

        在江西的祖籍后迁湖广(今湖北),江西迁湖广的时间无从查考,同时,从江西迁湖广的祖辈已无从查考,只知迁到湖广后的祖居之地湖广黄州府,麻阳县孝感乡,薅枝坝。这是明朝时期的地名,现在肯定有很多变化,比如孝感地区,现已为孝感市。

        自明洪武二年(公元1370年)由先祖张继芳携家迁至四川省(北道潼川府)三台县西路星日乡中五里地(又名张家沟)。桂池镇即街子衢祠堂近宅座落,地名:三院子梓橦庙下居住。

       张继芳之后,单传张应学,张应学有四子四子,分别为张伟,张伸,张修,张彩,即分四房,这就是谱词里的“伟,伸,修,彩分四派”,其中张伟配黎氏生张朝祯、朝佑、朝祥、朝福、朝鑫、朝俊,至于朝祯是否为单传,尚待考证,朝祯配蔡氏, 生有六子,分别为张化龙,张腾龙、张攀龙、见龙、兆龙,张寅龙,而我们机房一支为张兆龙之后, 其余五房,因久不修谱,情况不清,尚待考证,张兆龙配李氏,生有张鹤先(鹤先曾任四川知府,官居四品)

张鹄先等二子二女,张鹄先配徐氏,生张建陞,建陞有三弟兄,其余二人不样,建陞配赵氏,生张庒宇,张庒宇配于氏,萧氏生有二男二女。

   从张庒宇开始,移民贵州,故庒字为机房张姓的入贵州始祖。

公元1890年即光绪庚寅年,张庒宇携子张守敦,媳吕氏、孙克已、克芳、克顺、克类,媳石氏,孙媳林氏、白氏、马氏、刘氏及曾孙寅全等合家入贵州。

当时由四川进入贵州的道路极为崎岖,行走异常艰难,其中有的人还很年幼,不能步行,只好由老人们用萝筐挑着行走,由于那时无现代交通工具,祖辈们在迁徏的漫漫路途中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更何况还要对付土匪和野兽的袭击,他们每天步行几十里,当时盐巴很难买,老人们就携带一些在四川制好的盐蛋, 累了就用口沾沾盐蛋上的盐味,这就有一个盐蛋从四川吃到贵州的说法,老人们风餐露宿,历尽艰辛,长途步行几千里,历时数月,到达贵州。

到达贵州后,先是借居在养龙司高坡吕家附近,以租地开荒耕地为生,在高坡居住的时间不很清楚,应为数年,因为入黔始祖庒宇葬在高坡,说明庒宇始祖到达高坡时年寿已高,祖辈在高坡借居期间,同时寻找新的去处,后来定居在小寨坝的梅家小山,在离开高坡前,克已之妻林氏已去逝,所以林氏也葬在距高坡不远的画眉湾。
   到小山定居的决定。应是守敦及克已、克芳、克顺、克一类决定。守敦为一家之首,他将全家迁至梅家小山,当时克已四兄弟虽已成家,但全家从四川迁来,举目无亲,只有全家团结在一起,才能战胜困难,才能取得 立足之地,才能获得发展。
   到达梅家小山时。搭了个草棚为生,草棚极其简单,就是用树条搭成千脚落地款式,盖上草,中间分为小间,留两道门,就成了。生活的主食品是包谷。把包谷磨成粉,煮包谷稀饭。当时家中无磨子,就借用邻居梅少富家磨子磨包谷,两家相处可以。

后来两家的情况发生了变化。起因是有一天梅家的一条狗窜进家里,因家中没有人,那条狗便偷吃了锅中的包谷稀饭。守敦发现后便检了根树枝打了下那只狗,那狗挨打后汪汪地叫着跑回去了。原来是一件小事,可却惹了麻烦。梅家的人便登门问罪。问为什么打他家狗。老人们向其说明原因,而梅少富却不依,破口大骂。并极傲慢地说:“我家的狗吃的是大米饭,它会理得起你家的包谷稀饭吗?我家的狗吃的比你们人吃的还好”。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祖辈们的心,但也大大激发了祖辈们奋发向上的决心,当时守敦老祖对梅少富发誓说:“我们现在是穷,但我告诉你,要不了多久,我会买到你家屋檐脚下”。

   梅少富为了给他家狗出气,冲进房内,用他手持的铜烟杆将煮饭的砂锅打破一块。两家关系从此破裂,梅家的磨不再借给祖辈们用了,于是祖辈们只好用破砂锅煮包谷米吃。整粒包谷米煮来吃,毕竟不好吃,所以生活是极艰难的,这就是老人们常常向晚辈们讲起的,“半边砂锅煮包谷米"的故事,我族子孙要永远记住祖辈们备受的磨难,用以激励后辈儿孙们要奋发向上。

   从那以后,守敦将四个儿子进行分工,克已、克芳从事农业,克已还学中医,克顺,克类从事商贸,经过祖辈们的艰苦努力,家境逐渐有了起色,便在梅小山建了两处房屋,后来经济条件较雄厚时,便大兴土木,在茅草寨建了一处较大的宅园,同时大量收购土地,首先将梅小山周边的土地购买过来,此时梅家已近衰落,祖们便将梅少富家的土地全部收购,不仅是买到他家屋檐脚,而且将他家屋基都买下了,后来又在梅小山建了一栋房屋,向四周扩张,将小寨坝后面的大坡(山林)收购,又将机房附近大雁山和黄家坡两座山林收购,购买的土地,发展到赵家沟和茅草寨。

   这时期我张家由迁到贵州时连立锥之地都没有的人家,已发展成个远近闻名的大户,不但在经济上取得成就,已逐渐在政治上有所发展,但主要的成就还是经济方面取得了立足之地,家庭人口已发展起来,经济结构还是以农业为主。

   在茅草寨建成一座大的四合园后,在这里设了织布机,因此这四合院便称为机房。
机房在南北两面有朝门。东面是高坎,后面是竹林,南北两面是大森林。东边高项下是水田,由房屋出来,向南有条用小石板建成的小路, 在南边分为两条。一条通向黑神庙,另一条是通向水井和大道的必经之路, 后面的山林极其茂密。主要的是柏树和松树, 原属黄家,收购过来之后,人们把它叫机房林成柏香林,由于树林茂密,小孩们即使是白天也不敢随意进入,夜间,将朝门关上,园内就根安全。因房外是土墙,东面是高坝,可以抵御土匪的入侵,由于房屋在当时较坚固和雄伟,即使在土匪们猖獗时期,也未受到土匪的侵扰。

        天亮后, 打开朝门,得力的人便要外出挑水。年幼的便要外出放牛,后来在房东边的不远处修了一条通向养龙司的便道路。

        由于在这里安置了织布机, 这座园子就叫机房,“机房”一名沿用到现在,如后来的机房生产队、机房村民组等因此而得名。

        守敦后来移居机房,梅小山的房屋便由克顺和克类两房分别管理,机房由克已、克芳两房管理,当时克芳原是管梅小山一房,但因克芳不幸在27岁去逝,克顺、克类要经 商,便与克芳一房调换,所以克芳一房到机房居住。 这样整个大家基本上已属分家,即为四房,原则上,克已,克芳管农业,但克芳一房的龙全尚年幼。随着时间的推移,守敦已年迈,克已因吃中药(巴豆治拉肚子)不慎病逝,克已一房由谌氏统管,寅全后不知去向,志全又早逝,风全已逝,这样,志全之子宗富最后由寅全之妻何氏收养,在这个时期,在机房的人口不太多,守敦在机房病逝时,正值大年除夕,克顺、克类主张先葬于机房正堂之中,等到有佳期之后下葬,这件事成了上下争论的焦点。

        守敦去逝以后,大家庭自然解体,便自成一房,从守敦去逝到解放这段时间,机房人口的发展较慢,梅小山两房的人口,经济发展都较快,解放后,机房因经济困难,人口多而没有划成地主,划为贫农和中农,一些有能力的人得到国家的重用,机房的发展加快,梅小山由于划为地主,经济受到沉重打击,特别是在当时在我族中较有才能和较有威望的庆全,在解放初期,因划为地主为由被政府所枪决,相全因躲避国民党陆军修养院伤兵的迫害而出走(后来到了台湾),克顺一房因病灾,人口大量减少,后财产被瓜分,因此梅小山两房损失最大。

机房两房由于解放,宗仁因在解放前读过书,便到县粮食局工作,这是我族首次有人参加工作,思问之母郑伦芬及思问,均成为乡村干部,这对我族的发展有重要作用。

机房在解放前能抵御土匪的侵袭,在解放初期,土匪较猖狂,解放军在与土匪的战斗有时就在机房附近进行,为了使子女不受伤害,在打仗时就把子女们赶到地楼里(牛圈),因为那里的石墙极厚,子弹是无法穿过去的。

解放初期(即共产党夺取政权后)机房四周的树林还非常茂密,南面有无数巨大的柏树,植被极好,夜间时有虎豹出没,有时还会进入猪圈咬猪等。

1958年由于修建川、黔铁路,铁路房后经过,机房便搬迁到刘家大王(现在居住处),但分成两栋前后排列,前面一栋有龙全一部分(后出售给沈家间) ,另一间售给宗富,后面一栋属宗良和龙全,整个机房已不是原有的样子,特别是改建时藏短了1米多,没有原来高,现在思问、思新、思泽又建成两栋砖木结构的大房。梅小山克顺的房屋解放时被瓜分,已成别人的住所,克类新建的高架大房已全数被人瓜分,只留给部分较差的房子, 现宗强另建一处, 宗辉居核桃箐自建一栋,宗润在机房附近自建一栋。

现在自压宇,守敦移居贵州后的我族子孙已超百人,已不像原先那样聚族而居,而分散在永靖、机房、梅小山、黑神庙、核桃箐、贵阳、苏州等地,又在全国各地繁衍生息,发展壮大。

机房林和大雁山及大坡这些原来的大山林已失去了原来辉煌,自从1958年入社以后(大坡是被没收)召致滥伐,有的已彻底毁掉,只有机房林和大雁山还有一些不大的树木,原来那些几个人才能牵手围住的大树,已永远从这个地球上消失,这是人类及我张氏子孙的悲衰,如果不是搞入社,这些森林还在我族子孙手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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