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肖春来〈大眼〉我觉的更亲切些。然而在得知7月8日肖春来突然"走"了,我还是惊愕,心痛与婉惜。
与肖春来同班,内蒙共同插队至今己50余年了,平时接触不多,但看来他身体很好,瘦高精神,话不多但得体,怎么就没了
今年五月初有幸与大眼見过一面,我二人在路边畅聊了一个多小时。他讲了在乌兰当小队长的经历。如何安排农活,开源节流,多种经营,只一年就给社员增加了收入,这也是他给当地做出的贡献。聊天中真实不夸张,使我对他有一种刮目相見的感觉,真想天凉些再聚首一次。最后他对我表示,现 在岁数大了,囯事,政事不谈 也罢了,每天做好孙子的服务就行了。我当时真心祝福他好运,安享天伦之乐。然而只月余老肖就走了,真是遗憾呀!愿他在天之灵快乐。一首仓央嘉措的诗献给肖春来。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見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