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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
1928-10-21 ~ 2017-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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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乡愁,不只是《乡愁》
生命永恒  2017/12/15 10:21:00  浏览:234


2003年9月,余光中回闽参加海峡诗会系列活动,在福州鼓山喝水岩“忘归石”碑前留影(资料照片)。福建日报记者 谢逸溪 朱力南 摄

据新华社台北12月14日电 14日,著名文学家、诗人、散文家余光中因脑中风并发心肺衰竭,在高雄医院病逝。

余光中1928年出生于江苏南京,祖籍福建永春,1949年随父母迁居香港,次年赴台。他从事文学创作超过半个世纪,先后出版诗歌、散文、评论和翻译著作50多部,在海峡两岸出版的著作超过70种。他的作品驰誉海内外,一曲《乡愁》在全球华人圈内引发强烈共鸣。

诗人的故园情结

东南网12月15日讯(福建日报记者 刘益清 朱力南 通讯员 姚德纯)

从永春县桃城镇一路蜿蜒向北,翻过大鹏山,山脚下静静躺着一个小山村。这里,便是余光中的故乡洋上村。诗人的祖居“鼎新堂”依然完好,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

生逢离乱,幼年颠沛,老来还乡。余光中一生曾六次回到洋上村。对故园的无限牵挂,就像祖厝后古荔枝树郁郁葱葱的枝叶,覆盖了他人生岁月的各个角落。

祭祖思亲

一缕乡愁永绕桃源

“我的根在这里,我有责任回来祭祖。”

2012年12月21日,洋上村余氏宗祠。飞舞的彩旗,热闹的人群……不只是为了祭祖盛典,同样也为了欢迎海峡彼岸的“乡愁”诗人余光中。

当天是中国传统祭祖日冬至,余光中偕夫人范我存回乡参加“余氏宗亲祭祖盛典”。看到从马来西亚、美国等国以及台湾地区专程赶回来的800多位宗亲一起参加祭祖,诗人特别激动。

“虽然面临冬至,但我们是永春,可以感到春天的阳光,我们在春天的阳光里欢聚于此。”在祭祖仪式上,余光中致辞。

隆重的祭祖之后,他与儿时玩伴余江海来到曾经一起玩的荔枝树下,饶有兴致地回忆起6岁回洋上小住的那段日子。他印象最深的是在一次庙会上被打扮成状元。树下,余光中与族人们谈起许多闽南歇后语,比如横柴不入灶,叫花子赶庙公,输人不输阵……

这是他继2003年之后,再度到洋上村参加祭祖。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多年来一直想回故乡寻根谒祖的余光中,直到2003年9月18日才得以圆梦。

那是余光中晚年的第一次“原乡行”。回到家乡,他动情地向亲人倾诉思乡之苦:“永春是我的故乡,我的根就在永春,以前失去了几次返家的机会,这次无论时间怎样匆促,都要到家乡走走看看。”

那一天,洋上村倾村而出, 以最隆重的礼节欢迎这位游子。余光中有些激动:“我比贺知章幸运,今天不用再吟诵《乡愁》了!”

三炷清香、三鞠躬之后,余光中诵读了亲笔所写的祭文:“……裔孙久旅他乡,思祖勿忘,万里跋涉,特归梓桑,谒祖省亲。虔诚敬备鲜花蔬果,冥金香楮等仪,聊表微忱……”

完成拜祭仪式,他特意要了两枚供桌上带绿叶的芦柑,认真地说:“这是从故乡泥土上长出来的,是家乡的特产,我要好好保存,作为纪念。”


——访《余光中传》作者徐学

乡愁文化生根发芽

“只要是桃溪水流过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我一定不会忘记。”2011年,余光中回永春时曾留下这一句动人诗句,浓浓的乡情感动了许多人。

一年后,余光中再次回到永春,看到桃溪流域综合治理颇有成效,又欣然题诗“清水一湾舞白鹤,风光两岸映桃源”,盛赞家乡母亲河保护工作。

得知永春县计划在桃溪桃城-东平示范段建设“乡愁寄园”“余光中文学主题公园”后,余光中表示感谢:“永春是我的家乡,经这番治理后,桃溪将慢慢变美。在这里建设以余某命名的文学馆,我很荣幸,也很愿意与家乡配合。永春有不少有成就的名家,比如我的叔叔余承尧,希望他们也能更多为家乡人认识。”

近年来,永春县充分挖掘余光中的名人文化。2012年,为促进海峡两岸文化交流,永春县编排了以其《乡愁》为背景的大型交响诗剧《乡愁》。

“《乡愁》不仅是对家乡的思念,它也是对中国文化历史传承的期盼。里面蕴涵的既有儒家的担当又有道家的豁达。”看完诗剧,余光中表达了肯定。

如今,来到永春的人都会被桃溪南岸一座富有闽南传统风格的建筑吸引。它就是余光中文学馆。

文学馆展厅分《乡愁四韵》《四度空间》《龙吟四海》等三个篇章十二小节,展现出的是最全面、最立体的余光中。诗人为文学馆提供了大量书籍、手稿以及各种活动的海报、照片等。此外,“余光中简介”和“余光中大事年表”采用中英文版,英文是由余光中的二女儿、高雄中山大学外文所教授余幼姗亲译。

在望乡愁这一节,文学馆将台湾诗人洛夫的《边界望乡》和永春另一位乡贤梁披云的《番客谣》也进行展示,体现“乡愁”这一人类共同的主题。

“那时,我的母亲从江苏坐船先到泉州,再换更小的船沿着桃溪来到永春教书,和父亲结婚。面对父母的这个遗踪,我内心是很怀念的。”2015年,在开馆致辞中,余光中深情地回忆与家乡、桃溪的一些往事,同时表示,除了捐赠纪念物,“还将带领台湾的作家、学者过来”。

余光中文学馆负责人周梁泉介绍说,刚开始建文学馆时,范我存并不大相信以一个县的实力能投资建成,何况是台湾诗人的文学馆。“但到那年8月份开始布馆,邀请他们过来看,他们彻底相信了。”

“不仅仅是观光,还可以带动文化教育的振兴。”在2012年奠基仪式上,余光中这样憧憬文学馆的未来。

“离开了家,才知道家的可爱;离开了国,才知道国的可贵。一个人只有当了浪子后,才能明白这一切。”正如诗人第一次原乡行在华侨大学感慨的一样,洋上村是诗人的原乡情结,两岸乡亲团圆是他的初心所系。
福建日报记者 周思明

“余光中先生曾经说,《乡愁》是我的名片,但我不希望这张名片遮住了我的脸。”14日,作为余光中生前好友,《余光中传》作者、厦门大学台湾研究院教授徐学表示,余光中的乡愁不能仅仅从《乡愁》这首小诗去理解,而是一个很大的概念。

“《乡愁》是余光中的名篇,但大家理解余光中,如果只知道《乡愁》,就好像理解李白只知道 床前明月光 一样。”徐学说,在余光中看来,他自己的“乡愁”分三个层次,第一层是亲人、家族、故乡,第二层是故国、山川、典章、词汇,而更高的、形而上的第三层意义,则是精神家园。

“我们现在探讨乡愁,其实就是探讨中华民族在面对现代挑战的时候,能重新找到什么样的精神家园。”徐学说,余光中对此有很多见解,并散见在其作品中,这是一笔丰厚遗产,“在这样一个承前启后的年代里,这让我们看到他的坚持、追求和思索,也让余光中超越了一名文人、诗人的角色”,成为一个文化象征。

“他在台湾文学界深孚众望。”徐学介绍说,每次台湾评“十大诗人”“十大散文家”,余光中都名列其中,近几十年《台湾文学大系》的总序也都由他担纲。除了文学和思想价值,徐学认为,余光中也是一位教育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他留下的遗产有待后人进一步发掘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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