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诗词中的田里同志 田里同志离世已有七日,今日正值头七。这七日里,我大队支部的同志每当谈起这位老领导,都无不哀思叹惜,无不黯然伤感。他的音容笑貌,以及对我大队支部的谆谆教诲,始终如昨日般浮现眼见。 我们知道田里同志生前酷爱读古典诗词,也酷爱写古典诗词,他把他对职业的忠、对父母的孝、对祖国的爱、对自然的情都情真意切的写进了他的诗词里。 田里同志毕业于中央司法警官学院,表面上看,他似乎是行伍出身,但在内里,他却有着十足的文人情怀,对大自然更是毫不保留的热爱与赞美。他在《春雨》中写道:“首场春雨夜不休,开窗但觉凉初透。忽闻空气尽香甜,迎春花开立枝头。”,春夜喜雨,在清凉的微风中,他嗅到了空气的香甜,看到了迎春花的含苞待放,享受着这万物生长的美好。他还在诗中写道:“人生犹如四季天,得意失望一瞬间。任它冷热与甘苦,悠然自得度流年。”,他在诗词中讴歌自然的美丽,感悟人生的真谛,真可谓是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田里同志享年五十四岁。岁月催人老,两鬓白发生,不论青年还是暮年,田里同志对祖国都怀着一个赤子之心,他深深爱恋着他的祖国,对任何侵略国家主权的行为都绝不容忍。他在听闻美国舰队驶入我国南海后,立刻奋笔疾书:“大魔小妖齐滋事,泱泱中华被鬼欺。百万雄狮今安在,灭鬼斩妖待何时?”。难掩心中愤怒,他又檄文一首:“恨不晚生三十年,投笔从戎到海南。乘舟提枪赴沧海,定叫拉科无回还。”。在后来的《九一八·祭》中,他郑重其事的写道:“中华八年驱敌顽,日本举枪白旗展。新仇旧恨铭记心,南海大和沉水间。”。每每读起这几首诗,总是心旌激荡,便觉田里同志之形象,犹如古之廉颇,羽化而再生。呜呼,烈士暮年,仍不忘家国遗恨;雄心壮哉,犹铭记还我河山。 田里同志生前一直以礼孝为先。田里同志父母健在,退休以后在海南养老,田里同志虽不能长伴父母之侧孝膝下之恩,但却常常牵挂父母健康喜乐于心上,他在父亲寿辰时写道:“昨日驾云三千三,为父祝寿到海南,晚辈深情集一身,儿女孝心罗堂前。”,工作繁忙的他匆匆去海南为父亲祝寿之后又匆匆回到兰州的工作岗位。尔后一年,父亲脑梗住院,心如火焚的他坚持在张掖履行完请假手续后才急忙奔赴海南,待父亲病情平稳后,他又不得不赶紧回张掖主持工作。在回程的飞机上,一直坚强的他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泪,他在诗中写道:“别时更比见时难,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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