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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普显荣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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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显荣
1966-02-05 ~ 2015-04-10
 
到访:107911  墓地祭奠:835   留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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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普显宏 2016/4/10 11:19

               忆显荣弟
    癌症可恶,很多得了癌症的病人,有些是被吓死的,没被吓死最后都是疼死的。弟得了癌症,弟很坚强,他的坚强不是我们想像的那种心理上的自我乐观,而是心态好得令人惊奇,癌细胞转移到肺部后,他还能大口吃肉大碗吃饭,一觉睡到自然醒。一般人知道癌症转移后,很少能挺过三个月的,可弟又过来了一年多,在这一年时间中,他的生活质量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只是今年年后的这一个多月里,癌症晚期疼痛夜不能寐。他对疼痛的耐受性也要比一般人强得多,在我计划中的杜冷丁一支也没有用上。弟是被疼死的,但他用毅力和坚强战胜了疼痛。
    弟不在了,这两天,我一直在回忆弟的一生,回忆我与弟相处的那些陈年往事,发现弟的一生规规矩矩,平淡无奇,在社会上属于那种本分的老实人。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做不到他这一步,正如领导在悼词中对他的评价那样,是一位清清白白的好干部、好同事,好丈夫,好父亲。
    年幼时的弟有些顽劣,记得也是在这个吃蚕豆的季节,放学回家的我俩弟兄要把晚上一家人吃的豆子剥出来煮熟,但弟总不听话,剥不了几个豆子就跑到外面玩。记得为此我没少用豆杆使劲抽打他,但弟不哭,像没事一般,反而是有时候大人快收工回家了,因为没有把蚕豆煮熟而使我气急败坏。普显宏的博客
    每年开秧门的时候,一条清冽冽的水沟从我家门前流过,我们经常在沟水里赤裸着身子戏水游荡。有时候,砍棵竹子在竹节上用锥子锥个眼,然后在一棵棍子上缠上破布当活塞,伸到竹筒里就是一杆水枪了,我和弟没少玩过这种自制水枪,对着那些猪鸡牛羊打水仗。普显宏的博客
    每一年夏天,门前的水沟边总会飞舞着许多蛮蛮(蜻蜓),弟脱下衣服就沿沟去追打那些蛮蛮,但打到的时候很少。至今记得的一次,是他把一件毛蓝衣裳在水沟里打湿了,就拿回家在火塘边上烘烤,待他玩一阵回来取烘干的衣服时,一件崭新的衣裳已被火苗烧去大半。那时的毛蓝布八角钱一尺
签名:普显宏 2016/4/10 11:17
弟骨灰5月1日安埋于牟定公墓

    弟弟是4月10日晚11时55分左右离世的,第二天是星期六,天亮之后,讣告就贴在他所工作的蟠猫乡古岩街上了,并通过短信告知了乡政府的每一位职工。姐夫在乡民政办,相关手续他提前就有所准备,故弟弟遗体没有超过15小时就火化了,处理得很快的。当时请道师看的日子是5月1日下午3时至5时下葬骨灰。故我们又回了趟老家陡嘴。头天晚上我们还在楚雄村香园给岳父拜寿,第二天一早就又赶回老家为弟弟办丧事,昆明、安宁、楚雄的弟兄亲戚都回来了,家里特意杀了只羊。吃过午饭,我们三辆车26人一起又来到县殡仪馆取出弟弟的骨灰。按照彝家风俗,虽然不用棺材,但请了道师教路、唱经,一样都不少。弟是国家干部,按政策必须葬于公墓。弟媳买了个两万八的双
合墓,就在殡仪馆后面的山坡上。
      弟不在了,八十二岁的母亲还不知道。因母亲还一个人在南华,我有些放心不下。办完丧事后,我当晚就想回南华。按原先的计划是坐侄姑娘的车,8点前回到楚雄,应该是来得及的。但临时又要送大姐回阿橄榄村,顺路带好几个亲戚,一张微型车已坐不下了。但这时又有人来与我说,把一位老人带到小古岩。我看她少说也有七十几近八十的人了,这么晚了走几个钟头的路实在可怜,就答应下来了,结果一上车,7个人的座位载了12人,严重超载。好在这是乡村公路,又是晚上,没有交警。后来,我才搞清楚,这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亲戚,算是弟弟显荣的挚交。她家的孙子拜我弟为老干爹。

      在我的老家,拜老干爹多半是因为小孩子难领,哭闹不乖,或孩子多灾多病。迷信的说法是拜个老干爹后一切就会好。拜老干爹有一套当地的风俗,不是想去拜谁就去拜谁为干爹,这得有点缘份。就是选一个吉利的日子,一大清早去大路上等人,你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不管是谁,先把他拽住,这老干爹就算认成了。也有的聪明人,一眼就能猜到了人家是在这“抓”老干爹,就磨蹭着不过去,后面赶上来的人不知情,一走过去就被“抓”住了,就成了别人的老干爹了。

    大概是十多年前,弟回家后第二天早上忙着去乡政府上班,走到小古岩,就被躲在路边草丛

签名:普显宏 2016/4/10 08:20
显荣弟周年祭
    今日是显荣弟病故周年祭日。2015年4月10日24时许,我弟显荣因患黑色素瘤病故于牟定县人民医院,时年50岁。人间四月芳菲尽!弟去世的时候,房前屋后的梨花桃花早谢了,翠绿的叶片间,挂着一嘟噜一嘟噜幼小的果实。山上冬天那些貌似枯萎的光枝桠全都长出了新芽,满山碧绿,许多生命都在春日的阳光下蓬勃生长,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而弟的生命却没有再发出新芽,真的就枯萎了凋谢了。
    弟是2014年春节间患上的病,3月上昆明检查,4月初确诊,随后的大多数日子就是在昆明住院,打针吃药。黑色素瘤是癌中之王,癌症中的癌症,一种很凶险的少有病
例,就让弟遇上了。弟是个疲性子,很多事情不恣不急,得了病也还是这样,吃得很
好,睡得很香。许多得癌症的病人,日夜焦虑和恐惧,到最后都折磨成一架光骨头,而弟不是这样,临终前我帮他翻身,体重还在六十公斤上下。大年三十晚上吃年饭,母亲劝他有些菜不能吃,他反而说母亲“哪会这样不能吃哪样也不能吃?”其实,弟也感觉到了,他长在头上的瘤子,就是在春节后迅速长大出血的。
    2015年3月29日我回老家上坟,顺带接母亲来南华住。当时弟和村里来看望他的两个人就坐在厦子上,我发现弟的目光一直望着对门的青山,看得出他还是留恋生他养他的这个小村庄的。临走时我牵了下他的手,冰凉,还冒着冷汗。这时的他,应该是癌细胞浸蚀而疼得厉害,但我没听见他喊一声疼。我叫他还是到县医院住院,毕竟医院里有医生和药物,家里疼起来什么都无法处理。但他一直压到4月8日疼得不行了才去县医院住院,两天后就在医院里去世了。普显宏的博客
    弟去世后,二姐讲起一些弟病重期间的事。她说年后有一天,弟对弟媳说:“我要去守山去了。”半天又对弟媳说:“你的任务唛还没完成,你不能去。”因为话说得很随意,弟媳半天也没反应过来。就问了他一句:“你要到哪里去守山?”弟回答说:“新桥。”那时弟媳还不知道公务员去世后按政策必须火化安葬于公墓,新桥刚好是牟定县新建的国家公墓,弟知道那是他最终的归宿地。“守山”、“上山”,是我们农村老人去世后下葬的一种婉转说法。普显宏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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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普显宏 2015/5/6 20:44
让这烛光在天堂里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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