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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怀念亲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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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铎
1913-06-18 ~ 1996-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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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念 父 亲 —含泪的回忆(2008年)
燕山红场  2015/2/15 3:16:00  浏览:312

今年的《父亲节》格外的清静,让思绪飞翔到十二年前,父亲乘鹤西去已经整整一个轮回了。 作为长子,悲情满怀的手捧着父亲的照片,挥泪痛别到八宝山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任泪水长流,与母亲、姐夫和姐姐一同在海面撒去父亲的骨灰时撕心裂肺般的痛心疾首……
    我不是个称职的长子,小时就无数次的淘气胡闹。三 — 四岁时,曾把父亲刚刚炸好的一碗肉酱扣到地上;五 — 六岁时,把一大瓶花生油打碎在满满的、淹好的酸菜缸里,致使这缸酸菜全部倒掉;上学前后,就更没让父亲省心,曾在他的工作单位前,机关门口的操场上玩耍,攀登单杆不慎让手臂粗的铁链砸伤头顶,顿时血流满面,…… 最大的痛悔是小学毕业考试,父亲将他保存了近二十年的纪念品——那是1945年吕伯伯在抗战胜利后送给他的钢笔——借给我去参加考试,被我不慎丢掉了。父亲没有一句重话,只不过是说:“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为此,竟然出走离家,步行从王府井跑到了白石桥(那里当时还是一片农田),饥饿的我差一点儿要偷袭一个生茄子充饥,后又折回到那时的铁道学院,找正在进修班学习的他的秘书,害得全家到处搜寻,几尽报警!
    父亲的爱多是在无声中的。幼小的心灵拨下文化的种子就是在一次次的耳濡目染中。带我们去“青艺”观看《钦差大臣》、《带枪的人》,开始留下对苏联模模糊糊的童年印象。去“儿艺”看话剧《马兰花》、歌剧《星星之火》,— 那首“革命人永远是年青”的旋律至今仍久久回荡在耳边,……
父亲很关心我的学业,曾在百忙之中到和平门外南新华街二号——我的中学母校去了解我的学习情况。当看到父亲的身影就在学校办公楼前,惶恐激动的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他更关心我的工作上进和成家后的生活。曾经拖着1976年中风后的腿疾,千里迢迢赶到长沙市——我大学毕业后留校工作的地方,与领导部门交谈我的缺点不足;与我当年的岳父岳母沟通——介绍我的犟脾气和坏性格。一次又一次,父亲无声的爱始终是铭刻在脑海里的背影。
参加工作后,一直有个宿愿:攒些钱,给父亲买支世上最好的钢笔!…… 可直到父亲临终去世也没能如愿以偿。
临别前的几年,忙于工作,竟然没有几次陪伴父亲在医院整日整夜的照料,想来真是后悔!!他曾经带着嗔怪说:“你就那么忙吗?” 其实,父亲也没有更多的奢望,不过是聚会在一起,能同亲人在医院的病榻前聊聊天,吃个普通的素炒土豆丝和烧茄子,可我竟然只不过仅买了有限的几次,带到病房。我给父亲的实在太少了,这总使我常常深自忏悔的。真不知人生为什么要如此,为什么不能严格、认真的善待自己,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从没高兴过,一切都已无从得知了。为了照看父亲,母亲长期以医院当家,两把椅子就是床,喂饭喂水,端屎倒尿,多少日夜都没能睡个好觉。自父亲1976年生病以后,以致到父亲半身不遂,母亲就是医院的长期陪护。人瘦了一圈又一圈,一看到她的样子,我就心疼不已,可又有谁能代替得了母亲呢?
    而今,我早已成了儿女们的父亲,屡屡苦想:作为儿子已经是不合格了,可作为父亲就合格吗?!来俄罗斯已经八年多,半个世纪前,父亲在莫斯科大学主楼前的珍贵留影,激励着我在兄弟的资助下、于五十三岁之际取得了该校的哲学硕士学位。而硕士论文的题目就是父亲主持工作过的“中国长春铁路”。当多次身着父亲留给我的藏青色中山装参加“克里姆林宫大剧院” 《中国年》开、闭幕式、参加温总理在使馆大厅的接见等重要活动时;当身着此装在“十月革命”九十周年之际博士学位的论文喜获通过时,总感到父亲那凝重的期望目光正穿越时空和苍穹注视我,自豪和骄傲由衷而生,这满场的西装革履,可仅就这一件 — 是近半个多世纪前《北京红都服装厂》的出国服装。“捷报飞来当纸钱”, 老父在九天尚可欣慰了:他的孙女正在当年他毕业于“中央大学”所在地的南京市读大学,孙子也做了全国知名重点体坛报刊的编辑。而在异国执教了八年的我的俄罗斯学生也都留校当了老师。
诚挚的摆上清酒一杯,加上父亲爱吃的京城咸菜,父子同酌,…… 六天后就是父亲的九十五大寿, 孩儿提前为此举杯,在《父亲节》里与父倾心,让泪水流淌孩儿的痛悔,洗刷孩儿的惭愧,求得父亲的谅解宽恕。
    父亲的骨灰是海撒在渤海湾的。莫斯科河联通海洋,诚愿这篇短文顺势五洲四海的风尘直上九霄云外,让这十二年来无数次亲切入梦与己面晤的老父亲听到孩儿的心声,让关心我成长的父亲放心吧!                2008-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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