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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天天
 
曹天天
2014-05-01 ~ 2014-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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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fu 2019/2/1 23:23
吩咐已畢,遂按下雲頭,把毫毛一抖,收上身來。那些人肉眼凡胎,那裡曉得。行者遂在傍邊高叫道:「先生請了。四聲令牌俱已響畢,更沒有風雲雷雨,該讓我了。」那道士無奈,不敢久占,只得下了臺讓他。努著嘴,徑往樓上見駕。行者道:「等我跟他去,看他說些甚的。」只聽得那國王問道:「寡人這裡洗耳誠聽,你那裡四聲令響,不見風雨,何也?」道士云:「今日龍神都不在家。」行者厲聲道:「陛下,龍神俱在家,只是這國師法不靈,請他不來。等和尚請來你看。」國王道:「即去登壇,寡人還在此候雨。」

行者得旨,急抽身到壇所,扯著唐僧道:「師父請上臺。」唐僧道:「徒弟,我卻不會祈雨。」八戒笑道:「他害你了,若還沒雨,拿上柴蓬,一把火了帳。」行者道:「你不會求雨,好的會念經。等我助你。」那長老才舉步登壇,到上面,端然坐下,定性歸神,默念那《密多心經》。正坐處,忽見一員官飛馬來問:「那和尚,怎麼不打令牌,不燒符檄?」行者高聲答道:「不用!不用!我們是靜功祈禱。」那官去回奏不題。

行者聽得老師父經文念盡,卻去耳朵內取出鐵棒,迎風幌了一幌,就有丈二長短,碗來粗細,將棍望空一指。那風婆婆見了,急忙扯開皮袋;巽二郎解放口繩。只聽得呼呼風響,滿城中揭瓦翻磚,揚砂走石。看起來,真個好風,卻比那尋常之風不同也。但見:

    折柳傷花,摧林倒樹。九重殿損壁崩牆,五鳳樓搖梁撼柱。天邊紅日無光,地下黃砂有翅。演武廳前武將驚,會文閣內文官懼。三宮粉黛亂青絲,六院嬪妃蓬寶髻。侯伯金冠落繡纓,宰相烏紗飄展翅。當駕有言不敢談,黃門執本無由遞。金魚玉帶不依班,象簡羅衫無品敘。彩閣翠屏盡損傷,綠窗朱戶皆狼狽。金鑾殿瓦走磚飛,錦雲堂門歪槅碎。這陣狂風果是兇,刮得那君王父子難相會;六街三市沒人蹤,萬戶千門皆緊閉。

签名:fu 2019/2/1 07:04
baoyou heihei weiwei, meimei
签名:fu 2019/2/1 07:04
好大聖,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氣,叫:「變!」就變作一個假行者,立在唐僧手下。他的真身出了元神,趕到半空中,高叫:「那司風的是那個?」慌得那風婆婆捻住布袋,巽二郎劄住口繩,上前施禮。行者道:「我保護唐朝聖僧西天取經,路過車遲國,與那妖道賭勝祈雨,你怎麼不助老孫,反助那道士?我且饒你,把風收了;若有一些風兒,把那道士的鬍子吹得動動,各打二十鐵棒。」風婆婆道:「不敢,不敢。」遂而沒些風氣。八戒忍不住亂嚷道:「那先生請退,令牌已響,怎麼不見一些風兒?你下來,讓我們上去。」

那道士又執令牌,燒了符檄,撲的又打了一下,只見那空中雲霧遮滿。孫大聖又當頭叫道:「佈雲的是那個?」慌得那推雲童子、佈霧郎君當面施禮。行者又將前事說了一遍。那雲童、霧子也收了雲霧,放出太陽星耀耀,一天萬里更無雲。八戒笑道:「這先兒只好哄這皇帝,搪塞黎民,全沒些真實本事。令牌響了兩個,如何又不見雲生?」

那道士心中焦躁,仗寶劍,解散了頭髮,念著咒,燒了符,再一令牌打將下去。只見那南天門裡,鄧天君領著雷公、電母到當空,迎著行者進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你們怎麼來的志誠?是何法旨?」天君道:「那道士五雷法是個真的,他發了文書,燒了文檄,驚動玉帝,玉帝擲下旨意,徑至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府下。我等奉旨前來,助雷電下雨。」行者道:「既如此,且都住了,同候老孫行事。」果然雷也不鳴,電也不灼。

那道士愈加著忙,又添香、燒符、念咒、打下令牌。半空中,又有四海龍王一齊擁至。行者當頭喝道:「敖廣,那裡去?」那敖廣、敖順、敖欽、敖閏上前施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向日有勞,未曾成功;今日之事,望為助力。」龍王道:「遵命,遵命。」行者又謝了敖順道:「前日虧令郎縛怪,搭救師父。」龍王道:「那廝還鎖在海中,未敢擅便,正欲請大聖發落。」行者道:「憑你怎麼處治了罷。如今且助我一功。那道士四聲令牌已畢,卻輪到老孫上去幹事了。但我不會發符、燒檄,打甚令牌,你列位卻要助我行行。」鄧天君道:「大聖吩咐,誰敢不從?但只是得一個號令,方敢依令而行;不然,雷雨亂了,顯得大聖無款也。」行者道:「我將棍子為號罷。」那雷公大驚道:「爺爺呀!我們怎吃得這棍子?」行者道:「不是打你們,但看我這棍子往上一指,就要刮風。」那風婆婆、巽二郎沒口的答應道:「就放風。」「棍子第二指,就要佈雲。」那推雲童子、佈霧郎君道:「

签名:fu 2019/1/31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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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fu 2019/1/31 10:55
國王見說,即命打掃壇場。一壁廂教:「擺駕,寡人親上五鳳樓觀看。」當時多官擺駕,須臾,上樓坐了。唐三藏隨著行者、沙僧、八戒,侍立樓下。那三道士陪國王坐在樓上。少時間,一員官飛馬來報:「壇場諸色皆備,請國師爺爺登壇。」

那虎力大仙欠身拱手,辭了國王,徑下樓來。行者向前攔住道:「先生那裡去?」大仙道:「登壇祈雨。」行者道:「你也忒自重了,更不讓我遠鄉之僧。也罷,這正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先生先去,必須對君前講開。」大仙道:「講甚麼?」行者道:「我與你都上壇祈雨,知雨是你的,是我的?不見是誰的功績了。」國王在上聽見,心中暗喜道:「那小和尚說話,倒有些筋節。」沙僧聽見,暗笑道:「不知他一肚子筋節,還不曾拿出來哩。」大仙道:「不消講,陛下自然知之。」行者道:「雖然知之,奈我遠來之僧,未曾與你相會。那時彼此混賴,不成勾當,須講開方好行事。」大仙道:「這一上壇,只看我的令牌為號:一聲令牌響,風來;二聲響,雲起;三聲響,雷閃齊鳴;四聲響,雨至;五聲響,雲散雨收。」行者笑道:「妙啊!我僧是不曾見。請了,請了。」

大仙拽開步進前,三藏等隨後,徑到了壇門外。擡頭觀看,那裡有一座高臺,約有三丈多高。臺左右插著二十八宿旗號。頂上放一張桌子,桌上有一個香爐,爐中香煙靄靄。兩邊有兩隻燭臺,臺上風燭煌煌。爐邊靠著一個金牌,牌上鐫的是雷神名號。底下有五個大缸,都注著滿缸清水,水上浮著楊柳枝,楊柳枝上托著一面鐵牌,牌上書的是雷霆都司的符字。左右有五個大樁,樁上寫著五方蠻雷使者的名錄。每一樁邊立兩個道士,各執鐵鎚,伺候著打樁。臺後面有許多道士,在那裡寫作文書。正中間設一架紙爐,又有幾個像生的人物,都是那執符使者、土地贊教之神。

那大仙走進去,更不謙遜,直上高臺立定。傍邊有個小道士捧了幾張黃紙書就的符字、一口寶劍,遞與大仙。大仙執著寶劍,念聲咒語,將一道符在燭上燒了。那底下兩三個道士拿過一個執符的像生、一道文書,亦點火焚之。那上面乒的一聲令牌響,只見那半空裡悠悠的風色飄來。豬八戒口裡作念道:「不好了,不好了,這道士果然有本事。令牌響了一下,果然就刮風。」行者道:「兄弟悄悄的,你們再莫與我說話,只管護持師父,等我幹事去來。」

签名:fu 2019/1/2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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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fu 2019/1/25 23:35
早是五鼓三點。那國王設朝,聚集兩班文武、四百朝官,但見絳紗燈火光明,寶鼎香雲靉靆。

此時唐三藏醒來,叫:「徒弟,徒弟,伏侍我倒換關文去來。」行者與沙僧、八戒急起身,穿了衣服,侍立左右道:「上告師父。這國君信著那些道士,興道滅僧,恐言語差錯,不肯倒換關文,我等護持師父,都進朝去也。」唐僧大喜,披了錦襴袈裟。行者帶了通關文牒,教悟淨捧著缽盂,悟能拿了錫杖;將行囊、馬匹,交與智淵寺僧看守。徑到五鳳樓前,對黃門官作禮,報了姓名,言是東土大唐取經的和尚來此倒換關文,煩為轉奏。那閣門大使進朝俯伏金階,奏曰:「外面有四個和尚,說是東土大唐取經的,欲來倒換關文,現在五鳳樓前候旨。」國王聞奏道:「這和尚沒處尋死,卻來這裡尋死。那巡捕官員,怎麼不拿他解來?」傍邊閃過當駕的太師啟奏道:「東土大唐,乃南贍部洲,號曰中華大國。到此有萬里之遙,路多妖怪。這和尚一定有些法力,方敢西來。望陛下看中華之遠僧,且召來驗牒放行,庶不失善緣之意。」國王准奏,把唐僧等宣至金鑾殿下。師徒們排列階前,捧關文遞與國王。

國王展開方看,又見黃門官來奏:「三位國師來也。」慌得國王收了關文,急下龍座,著近侍的設了繡墩,躬身迎接。三藏等回頭觀看,見那大仙搖搖擺擺,後帶著一雙丫髻蓬頭的小童兒,往裡直進。兩班官控背躬身,不敢仰視。他上了金鑾殿,對國王徑不行禮。那國王道:「國師,朕未曾奉請,今日如何肯降?」老道士云:「有一事奉告,故來也。那四個和尚是那國來的?」國王道:「是東土大唐差去西天取經的,來此倒換關文。」那三道士鼓掌大笑道:「我說他走了,原來還在這裡。」國王驚道:「國師有何話說?他才來報了姓名,正欲拿送國師使用,怎奈當駕太師所奏有理,朕因看遠來之意,不滅中華善緣,方才召入驗牒,不期國師有此問。想是他冒犯尊顏,有得罪處也?」道士笑云:「陛下不知。他昨日來的,在東門外打殺了我兩個徒弟,放了五百個囚僧,捽碎車輛;夜間闖進觀來,把三清聖像毀壞,偷吃了御賜供養。我等被他蒙蔽了,只道是天尊下降,求些聖水金丹,進與陛下,指望延壽長生;不期他遺些小便,哄瞞我等。我等各喝了一口,嘗出滋味,正欲下手擒拿,他卻走了。今日還在此間,正所謂『冤家路兒窄』也。」那國王聞言發怒,欲誅四眾。

孫大聖合掌開言,厲聲高叫道:「陛下暫息雷霆之怒,容僧等啟奏。」國王道:「你衝撞了國師,國師之言,豈有差謬?」行者道:「他說我

签名:fu 2019/1/22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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