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20日，天空放晴，大地回暖。
一大早，我们卢焘将军统战思想研究课题组一行13人，在课题组组长、中共河池市委党校常务副校长兼河池市社会主义学院常务副院长韦茂才和中共环江县委常委、统战部长黄春兰的带领下，乘专车从海拔仅400米的河池西入口进入宜六高速，沿着将军当年的足迹，直奔南丹六寨黔桂边界，开始了我们千里黔山寻忠魂之行。
﹙一﹚
由于隊道、桥梁、弯道多，加上山越爬越高、路越走越险，从河池西到六寨出口，小汽车限速每小时仅80公里，所以这段不足110公里的高速路，我们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下了高速，我们便来到了位于六寨镇这次行程的第一站———黔桂边界友谊亭。
友谊亭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第一次远赴贵州收集《布衣将军卢焘》资料的时候，就曾经到过这里进行考察。因为将军在这里留下了不少动人的故事。
历史推回89年前，曾经叱咤风云西南半壁江山的卢焘将军，自从孙中山逝世后，他虽然退出了军政界隐居贵阳，但他退休不退志，一直把解决当地民众的生产生活、教育文化当作他的首要任务，特别是他致力于西南交通建设。
1925年元月，当时贵阳驻军颇多，卢焘将军向时任贵州省长彭汉章建议，以兵工筑路，开发黔桂间的公路交通。彭表示同意，并由将军与广西李宗仁联系，广西同意修建由柳州至宜山直达南丹六寨公路，贵州修由贵阳至独山麻尾公路与广西衔接。当时贵州还成立了路政督办署，由将军负责一切路政事宜。
1926年，周西成就任二十五军军长兼贵州省主席后，卢焘将军有心从旁协助周，希望周能振兴贵州。周对将军也极为尊重，除了生活上特别关照之外，还聘将军为省军政顾问。对于将军提出修路的方案，周大为赞同方并采纳，并于1926年8月下令修建长约10余公里长、宽3丈的贵阳环城公路，这是贵州有公路之始，也是贵州的第一条公路。
1927年春，卢焘将军受周省长的委托，亲自带队到香港买了一辆福特牌七座篷汽车。当时在港友人都感到奇怪，贵州没有公路，汽车怎样开得进去，都笑将军是办蠢事。但是将军并不动摇，他到广州征得广东省长李济深同意，雇其司机曹孝端将小车开到梧州，然后把小车从梧州用船运到柳州，再从柳州经榕江运到三都。可是，当小车运到三都的那夜，突然大雨不止，河水猛涨，载装汽车的两只小船被水浪涌进船内而沉下江底。次日，雨过天晴，河水下降，将军便出赏两百大洋，将沉船连车拉出水面。然后把汽车拆散，从三都开始用人挑、抬，辗转达十多天才到达贵阳。当曹司机把汽车全部复装完毕后，但试车却老不点着火，经过反复的检查，就是查不出问题来。后来贵阳电厂技术员黄福成来看汽车时，与曹司机一起检查出了小车发动机的问题所在。当曹上车踩起动器、小车突然轰隆隆地响起来时，现场的观众莫不惊喜欢呼。他们立即派人去请来卢焘将军，并将汽车开到省府门口，请周西成上车，沿着环城公路转了一圈。当时周西成对曹教端和黄福成二人大为赞赏，还每给人奖励大洋一百元。为了扩大宣传效应，周西成还决定于3月上旬在新建的环城公路上，举行了一次汽车行驶演示活动。那时正值贵阳开运动会，汽车开到团坡运动场上去转了几圈，全场轰动。城里居民奔走相告，家家户户扶老携幼，上街观看汽车飞跑。当时前来观看演示活动的各界群众将约10公里长的环城公路两旁围得水泄不通，欢呼声此起彼伏，轰动全城。这是贵阳有汽车之始，也是贵州的第一辆汽车。从此，原始封闭的内陆省份――—贵州，开始逐步走向现代文明。
1928年春，贵阳经龙里、贵定、都匀、独山麻尾达广西南丹六寨界的公路动工建设，全长３３４公里。经过两年多的努力，该路已初具规模。为了加快两省建设进度，1931年，卢焘将军又亲自赴桂督促广西尽快修建丹池公路，以衔接已通车的贵阳至独山麻尾公路，连接大西南。次年秋，将军并将年初因帮助云南烟土帮过境云南商人奖给他的2万银元，分文不留，全数送给广西省政府作为建设丹池公路经费。当年冬，黔桂公路终于完成了全线贯通。193３年秋，黔桂公路在黔桂交界处麻尾隆重举行了全线通车典礼仪式，卢焘将军与两省最高领导李宗仁、王家烈及国民政府特派川黔桂实业视察专员胡畏三等出席，两省领导在发言中都称卢焘是“西南交通建设的组织者和推动者”。
在通车典礼仪式上，胡畏三还郑重写下了“西南动脉”的特别题词。后来，为了纪念黔桂两省人民的友谊，独山、南丹两县政府在黔桂公路的交界处，树立了四块碑记：一是黔桂公路标志碑，该碑北面为贵州省界，南面为广西省界；二是胡畏三题字碑；三是《会勘沟通黔桂交界马路碑记》，记录当时为修筑黔桂公路，黔桂两省公路当局有关官员及技术人员会勘之事；四是黔省公路局局长熊杰为黔桂公路竣工撰写的志序碑。此外，公路北侧的鲤鱼山崖上刻有王家烈题写“界锁黔南”， 而南侧的龟山崖上却刻有李宗仁题写“康庄利民” 共8个摩刻大字。
话说丹池公路建成后，莫树杰建议南丹六寨车站起名为“寿慈车站”，以纪念卢焘将军为修建黔桂公路所作出的贡献。将军知道后，坚决反对。他说：“黔桂公路是千千万万黔桂人民所流的血汗，甚至牺牲了不少的生命而建成的，本人虽出了一点力，但微不足道。若车站以卢某命名，岂不是贪千万人民之功为己功，怎能抬头见人？”最后，当地政府只好以“六寨”原名，命名六寨车站。
1987年，为了永远纪念黔桂两省人民这条友谊之路，黔南州民委、独山县人民政府与广西河池公路总段、南丹县人民政府又共同在界碑西侧小山上下各兴建友谊亭阁一座，供各族群众过往歇息，节日聚会，闲时游览，增进友谊。
依山而建的友谊亭建筑群由长廊、凉亭、碑林、石梯、拱桥、楼阁等组成，奇花异草苍松翠柏点缀其间。沿着长廊行至山脚，踏过160级石阶蜿蜒而至横跨两个山梁象征黔桂人民世代和睦相处的友谊桥，便可直达立于峰顶的亭台楼榭。
站在山上亭里放眼望去，只见四周群山连绵，黔桂老公路和现在的高速公路像飘带般的自北向南环绕而去，各种汽车的马达声、喇叭声不绝于耳，真是看不到来龙，也望不见去脉。还有那炊烟袅袅的布依和壮族人家，星星点点、红白交错地撒落在层层叠叠的田畴间和青山下，好似一幅神奇美丽的画卷，镶嵌在黔桂边界的山山水水之中。
遥望此情此景，我不禁想起了1936年蒋介石用兵40个师围困广西的时候，为了减轻广西家乡的压力，卢焘将军就在黔桂交界的这片土地上，收集了旧部散兵1.5万人，就任了贵州抗日救国军总司令于南丹，形成了逼蒋抗日的局势。为了激发全体将士反蒋抗日的决心，将军还抒发了“功在社会，德被人群；黔南柱石，桂北藩屏；声誉远播，举世知名；事业不朽，典范犹存。”的豪迈诗句。同时，也使我连想起了大自然是何等博大壮阔，而人生中的得失和甜酸苦辣，却是何等的妙小啊！人生只有勇敢面地面对现实，才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二﹚
贵州，古称“夜郎国”， 素有“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 的说法。吃罢午饭，我们又上了贵新高速，继续向贵阳前行。当车子进入贵州境、一路北上后，因为地形的原因，不仅气温也越来越低，而且天空也越来越阴，车过都匀时天空就飘起了细雨。大家坐在平稳的旅行中巴车上，看到窗外黔岭苗寨发生的巨大变化，谈笑风生，一幅幅沟壑纵横、多彩贵州的美景尽收眼底。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我们终于在当天下午4点 20分，安全抵达了海拔达1200米的贵州省会城市贵阳。
第二天早晨，贵阳下起了濛濛小雨，气温也比昨天冷了许多。今天我们的主要活动就是瞻拜卢焘将军的牺牲处和他安息的烈士陵园。
为了确保活动的顺利进行，贵阳市委党校还给我们作了周密安排，他们除了帮助我们联系了市区多个部门对接外，还派出本校财务处、广西籍老乡罗金耀处长专程陪同。
吃过早餐，我们全体成员便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乘车前往云岩区延安西路二桥转弯塘卢焘将军蒙难处。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贵阳市委党史研室宣教处长刘素娟、副处长徐伟及云岩区委统战部袁媛、汤伟等，见到我们千里迢迢从广西过来祭奠将军，真是既激动又热情，他们给我们作了比较详细的讲解。
那是1949年11月初，人民解放军正以摧枯拉朽之势从湘西挺进黔东，国民党部队节节败退，伪贵州省政府望风西逃，贵阳一度出现真空。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为了全市免遭国民党反动派“三光” 政策的破坏，保护国家和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时年已68岁高龄、德高望重的卢焘将军，应中共贵阳地下党组织和广大民众的请求，以大无畏的革命精神，毅然出任了贵阳市民众临时治安委员会主任委员，带领全市人民卓有成效地顶住了国民党反动派的破坏。
然而，就在贵阳30万各族人民正在准备载歌载舞迎接人民解放军解放贵阳的时候，早已败退盘踞贵阳的国民党89军长刘伯龙，还到维持会威胁筹集20万银元作军饷，当即就遭到了卢焘将军断然拒绝。14日清晨7时许，蒋介石亲信刘伯龙以开军事会议的名义，派4名军人用吉普车把将军骗到如今的贵阳市延安西路二桥转弯塘公路旁活活杀害。就这样，这位从广西大山走出、转战南北、骁勇善战、戎马一生的三星布衣将军，却在黎明前血染贵阳大地，长眠贵州高原。
卢焘将军牺牲的噩耗传来，贵阳全城震惊，万民悲痛，义愤填膺！而可喜的是，12小时后，人民解放军的先头部队就于当晚打进了贵阳，消灭了还残留在城里的国民党宪兵特务。15日上午，人民解放军大部队浩浩荡荡正式入城，贵阳宣布解放。并在仅隔4天之后的18日，杀害将军的罪魁祸首———刘伯龙，也很快就被将军昔日的老部下、时任贵州省主席谷正伦在晴隆县将其就地枪决，真是恶有恶报！
据《军统最后的暗杀名单》一书披露，蒋介石在国民党准备撤离大陆前夕，命令军统头子毛人凤列出最后暗杀87位爱国民主人士中，卢焘将军却被赫然其中的第50位，可见将军被害不是偶然的，而是早有预谋！
那几天，贵阳人民在欢庆解放的同时，也不忘了为贵阳解放而捐躯的卢焘将军，举行了隆重的悼念活动。省市两级新政府联合成立了党政军民学各界人士276人参加的“卢焘先生遇难治丧委员会”， 与将军的家人家祭活动在一起，为期七天，累计参加悼念的各界群众达5万人以上，收到国内外各界人士给将军送来的花圈、唁电、挽联、挽诗、挽词等共410多帧。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送的挽联是“英雄不死，永志人心”， 中央政府副主席李济深发来唁电是“急，贵州省人民政府，转卢慈仪君：惊悉寿慈先生惨毒手，无任痛悼，特电致唁，并望节哀！”。人民解放军领高级将领杨勇、苏振华，省市领导陈曾固、秦天真等都送了花圈和挽联，西南军事联络员陈又新将军在前往吊唁时，对将军儿子卢慈仪说：“我离开北京随军南下之前，朱总司令曾面示，贵阳解放后，要首先拜访卢焘先生，向他问好，有关贵州及西南事务，要多与卢焘先生商量。讵料，我到马场坪时，就听到卢老先生遇害了，心里非常难过。”
为了让子孙后代永远铭记卢焘将军的丰功伟绩，1985年年，贵阳市人民政府在将军的牺牲处公路北面，动工兴建了一座占地约140平方米的钢筋混凝土的六角纪念亭，亭前两边柱子书写着朱德元帅原送给将军的挽联，亭檐下写着“卢焘先生蒙难处”， 亭中立着一块约1.3米高、1米宽的圆道石碑，碑文由原中共贵阳市委第一任书记兼市长、时任贵州省副省长秦天真撰写，碑文上方用阴刻大篆写着“浩然正气”4大字， 下方正文为将军简介。2004年，由于公路和街道的扩建延申，蒙难处纪念亭则迁移到现在的公路南面云贵山山脚下，以山为壁，紧靠大街人行道，占地约30多平方米，亭高5.4米，宽3.6米，亭上覆盖着金黄色的琉璃瓦，亭内除保留原纪念碑外，东西两壁还增设陈列了将军及家人8张大幅照片，亭门外左侧分别立有“爱国主义教育点” 和“贵阳市文物保护单位” 两块大理石碑。而原亭址在公路中间的隔离带里却仅存一块“卢焘先生蒙难处” 的石碑。
站在亭前，一阵寒冷的山风习习吹来，望着眼前南来北往的车水马龙和熙熙攘攘的人流，让我浮想联翩，仿佛看到了将军正在指挥着千军万马从前面经过，他那从容威武的高大形象，好似时刻在守护着贵阳的北大门，永远见证着这座高原城市的繁华与荣耀………
﹙ 三﹚
祭奠完蒙难处，我们又来到了位于观山湖区贵阳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内一座小山坡上的将军陵园凭吊。一下车，就望见一座高约15米、宽约10米的灰褐色的陵园大门，屹立在半山坡上，庄严肃穆，气势恢宏，横额中书写着“卢氏陵园” 四个大字。在陵园大门登囗处的左边坡半墙上，镶嵌着一块闪闪发光的约1米长宽的铜制匾牌，牌上黄体两行红字 “卢焘墓 贵阳市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在观山区委副调研员刘俊生、统战部副部长蒋成琪、统战部办公室主任宋文菁、金岭社区副书记刘本等陪同下，我们冒着细细的小雨，沿着通往陵园的水泥台阶拾级而上。进入大门，走过一段平路之后，又登上上百个台阶，便看见一座非常醒目的青砖红瓦的凉亭，耸立在半坡的绿树丛中。凉亭外的边墙上，还用白大理石镶成一个约10平方米光滑的板墙，墙上刻写着将军的生平事迹。再上去一个转弯道，即到达坡顶上的陵园，我们仿佛进入了一个风景区，只见若大的陵园，轻雾缭绕，四周环境清静幽雅，青草葱葱，古树参天。陵园占地约3亩，园内全部铺上大理石地板，将军墓及其母亲墓、夫人墓自西向东一字排开，墓后砌有三米多高的围墙，墓前是数十亩平坦开阔的耕地。墓南面一侧还有一座气宇轩昂的大凉亭，专供给前来瞻仰凭吊的人们小憩。墓北侧立有三块大石碑 ， 分别刻有朱德、李济深、杨勇、苏振华、陈又新、陈曾固、秦天真等领导，悼念将军的唁电、挽联，以及将军墓简介和贵阳市文物保护单位。墓前北角还摆放着两组雕龙画虎、工艺精湛的大石桌石凳。站在陵园内，我们既可腑瞰山下高新区内中关村贵阳科技产业园、一座座整齐漂亮的厂房，又能眺望远处贵阳山城美丽的风光景色。
在宽阔的陵园内，我们听取了观山湖区委统战部蒋副部长对将军的事迹和陵园的来历作了介绍。他说，卢焘将军自从1913年随滇军入黔至1949年11月14日为革命牺牲的36年间，从大队长到黔军总司令到省长，一生为国为民，办实事做好事，深得贵州各族人民的拥护和爱戴。将军牺牲后，先葬于贵阳市西大门外金锁桥北侧其母亲墓地“慈母园” ﹙今贵阳市妇幼儿保健院﹚ 内。1956年，由于城市扩大，贵阳市人民政府将卢焘将军墓及其母亲墓，一同迁往离贵阳市城区40多公里外的贵遵公路旁的老阳关果木场内，修建了“卢氏陵园” ，又称“卢焘烈士陵园” 。2006年，由于高速公路建设，经贵阳市人大、政协“两会” 讨论批准，卢焘烈士陵园” 迁到如今的这个地方，从市区有公交车直达陵园大门街边。2009年，为了配合全国发展红色旅游，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5周年，辽宁省大连出版社出版发行了《中华英烈墓》一书，该书所记叙的英烈，是自1840年至1966年的127年，从无数的革命先烈中筛出123位杰出代表，如秋瑾、李大钊、彭拜、方志敏、焦裕禄等，共收录的英烈墓111座，其中卢焘墓也被收入其中﹙笔者注：该书收录广西籍仅有韦拔群墓、周子昆墓、卢焘墓三座﹚。
接着，蒋副部长又说，60多年来，党和国家对卢焘将军予以了高度评价，198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追认其为革命烈士，同时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也确立为为中央立传烈士。每年清明节前后，他们省市各机关单位、厂矿企业、部队、学校等各界群众，都纷纷到陵园或蒙难处悼念将军，以表达他们对将军的深切怀念。
最后，我们伫立在将军墓前，向将军致三鞠躬默哀，韦校长、黄部长分别代表中共河池市委党校、河池社会主义学院和中共环江县委统战部敬献了花蓝，两个花蓝的缎带上写着 “卢焘烈士功存千秋永志人心”， 寄托了我们家乡人对将军的崇敬和哀思 ！将军的英雄事迹，一定会和全国其他千千万万的革命先烈们一样，浩气长存，永垂不朽！
从陵园的山上下来，我们来到了附近一家具有贵州苗家侗寨浓郁特色的农家乐，与中共观山湖区委统战部举行了座谈。在百忙中赶来的区委副书记兼统战部长梁淑莲说，卢焘将军为贵阳的解放献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不仅是我们贵州的光荣，而且也是他广西家乡的骄傲。他既是我国著名的爱国民主人士和重要将领，又是我党统一战线的重要成员。他的爱国牺牲精神，永远激励我们奋勇前进。
梁副书记还介绍说，观山湖区是从原来的金阳区改名过来的，全区共辖1乡2镇2街道，总面积307平方公里，总人口45万。在短短的12年建区发展中，他们已成功引进30多家国内外知名企业总部入驻，并已建有市级行政中心、西南地区规模最大的奥体中心、贵阳国际会展中心、国际金融中心、西南国际商贸城、贵阳市地铁枢纽站等，形成了以新材料、先进制造业、生物制药、孵化中心、航空航天、电子信息等产业为主的园林式、生态环保型的新兴的工业区，并正逐步成为贵阳市政治、经济、文化中心。2013年，贵阳全市国内生产总值2100亿元，财政收入563亿元，跻身于全国财力50强的城市。而观山湖区财政收入则达50亿元、固定资产投资400亿元、招商引资180亿元，三项指标均连续四年增幅雄居全市10个区县第一名。
听到梁副书记介绍，作为从沿海开放省份过来的我们，不时发自内心的羡慕和感叹。如果时间倒流的话，将军也能会看到他当年追求革命的凤愿———如今贵阳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经变成现实时，他一定也会欣慰地微笑……
这次贵州之行，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天时间，但我们所到之处，所见所闻，使我们深深感受到贵州各族人民，不仅对卢焘将军的衷心爱戴和尊敬，而且也勤劳勇敢、热情好客，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与全国人民同步，使昔日贫瘠的黔岭大地，变成了面貌换然一新，一座座现代化的城镇、工厂拔地而起，一处处洋气漂亮的新农村建设随处可见，中国西部一颗璀璨的明珠正在贵州高原上冉冉升起………
（本文原载于广西核心期刊《文史春秋》2015年第2期等，现载略有增删）
（作者：中共宜州市委党校享受副处级工资待遇主任科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