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晨,还在昏睡中,你来了。 仿佛是夏日傍晚时候,太阳落山不久,漫天的红霞。我还没有毕业,忙于写论文中,感到饥饿,于是下6楼去找吃的,忽见你就在身边出现了,我没有太惊异,知道你是隔空而来的,就上去招呼。 我问“你还好吧?” 答道“嗯,还行。” 又问“这么久了,你会终于来看我一回,走吧,陪我去吃一点,然后去我宿舍吧。” 你答道“我只能陪你两个小时,不去了吧。” 我看了一下手表,才晚上20:20,就埋怨道“这么久不见,你也不常来,就去座会儿么,我也不着急写论文,你陪我到半夜,咱好好聊聊行不?!” 于是你没有反驳,微笑着和我并肩去找晚餐,一路边说着。 我莫名地问“你和我说一句实在话,是不是人死之后比活着更好?要说实话。” 你答道“应该是好一点。” 我感觉自己有一点欣慰,还有一点对未来的死亡的达观。 我又问“那这么久了,你也没回家去看看么?” 你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微笑也收起来了,我想,你应该是怕吓到妻儿吧,就没有追根问底。 于是我又问“你来过我这里么?” “来过。” “那你不招呼我?!”又有一点埋怨,你又没作声。 我又问“那你晚上在哪里呆着?” 你答道“在第一食堂中间。”【暗示我是大工西山的中心食堂】 想到那么大的食堂晚上空空如也,一定会有很多隔空的人聚集在里面,我就又有一点担心地问“那,晚上那里是不是挺乱?你能行么?” “有一点,不过没事儿。”你带着自信地微笑着回答我。 于是又问你“那你有空就来我这里么,咱可以随便聊聊。”其实我心里还想到“我不会害怕”这一句,但是没有说出来,我觉得是一句废话。 “行。”你痛快地答应了,就如当初我在学校的时候,我给你送行时你的口气一样。 ……时间混沌了一瞬,我们居然就已经回到宿舍了,里面还是一样的,有一些乱,你没有像以往那样,抓起一个什么物件损我一通,而是径直坐在椅子上。我以为你准备抓紧时间聊一下了,就也坐在床上准备听。 可是你意外地笑着说“你那把塑料大手枪挺好玩的,还在不?要在的话拿出来看看么!” 虽是有些意外,但是我立刻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那个塑料模型,没找到,又去装满了书的提包里面找,以为会夹在书本中间…… 时间又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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