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娃子,满怀愧疚地来看看你,娇情心虚地送你一束花。我一向重色轻友,但这次是重友轻色。从13号周三傍晚那场特大暴雨中接到HL(有那么一刻我真怕给雷襞死!幸亏平时没做亏心事),一直到昨天下午把她送走,这几天没了白天黑夜,全然不去理会如火如荼的欧洲杯,也不管神九是上天还是下地狱,大学的狐朋狗友们相互报信,喝酒喝茶,游山玩水。一场三文鱼宴吃得HL大呼这辈子不会忘,正宗的奥式早茶也令她连说过瘾,喝泥猛粥时我们三人竟吃了两打烤生蚝!我们躺在肇庆的七星岩湖堤上边欣赏眼前的湖光山色边聊天,风悠悠地吹……每晚都聊到深夜,大学时和这位上铺的姐们就有说不完的话,尽管我们之前经常堡电话粥还觉得当面说过瘾,她甚至说要到这里买套房子老了我们每年冬天一起相约当候鸟。这星期老大去了哈尔滨,阎王不在,小鬼正好造反,老天爷也特别眷顾,太阳躲藏起来,也不下雨,使我们游玩的时候不会太晒,这次到哪儿都顺风顺水,最妙的是昨天去广州送她走无意间我们买到的票使我们一个轻轨南下一个高铁北上,几乎同时发车,大家各奔前程没功夫伤感,没功夫婆婆妈妈。 当“三陪”使我的体力严重透支,也许是突然间放松了,今早睡到八点差五分才醒不洗脸不刷牙赶紧跑去上班,交完班不查房先去值班房补洗脸(笑),中午回来不吃饭倒床关机睡到四点半——我真的老了。 HL说想见的人要赶紧见,想做的事赶紧做,想说的话赶紧说。我非常认同这种人生观,想到此我后悔呀少涵!肠子都悔青了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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